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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梦想之地》(Minari)——散落梦景的乐园,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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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电影开场,映入眼帘的就是蜿蜒的道路,散落车窗两侧的树林,热烈欢迎着观众走向化外的秘境。 就这样,随着场景推移,我们走出了时空隧道,踏入铺满绿意的广阔,驻足于阳光明媚
电影开场,映入眼帘的就是蜿蜒的道路,散落车窗两侧的树林,热烈欢迎着观众走向化外的秘境。
就这样,随着场景推移,我们走出了时空隧道,踏入铺满绿意的广阔,驻足于阳光明媚的新乐园中,细数着散落的梦景。
不知不觉,我们的情绪也随之雀跃起来,猜想这部电影犹如中文片名,就是在讲述热血与成功的奋斗故事,竟很自然地忘了,滋生希望的园地,也需要雨水的灌溉,再透亮的天空,也都有熄灯的时刻。
整部电影,大半的时间,都聚焦于小儿子的视角,因为心脏的洞,而无法奔跑的韩裔小男孩。
有趣的是,童稚视角的经历,恰好代表了整个家庭的走向,不管是族群认同的混乱,或是价值观的对撞,都因应移民这个异动,火花四溢。
如前所述,小儿子反应了整个家庭的状态。
每一个人都将自己的期待、害怕、渴望与偏见,放到小小的肩膀上。
男孩则总是鼓着脸颊笑,用一双清澈的眼去回应,谨记着各式各样的任务。这使得幼小的心灵,充斥着矛盾与拉扯。
但电影的最后,这一些纠葛,却也为他交织出绚丽的勇敢与纤细,使他阴阳兼具。
也因此,电影贯彻了鲜明的主轴,揉合对立的力量,到达拯救彼此的终点,或说让男孩得以奔跑的起点。
犹如杨德昌的《一一》,本部电影同样利用了幼小的灵魂,阐述了超龄的人生哲学。
《一一》内的小男孩洋洋曾说,人只能看前面,无法看后面,看到的终究只有一半,要有相机,才能补完缺少的一半。
《梦想之地》正如洋洋手中的那一台相机,用男孩大卫的双眼,纪录角色的迷惘与走失,促使观众一再咀嚼漂泊的份量。
甚者,从慌乱的改变中,细细琢磨自我定位这一件事,虽然打破了观影开头时的美好想象,但接续流泻出的普世议题,
关于存活的探问与呢喃,却是更加迷人,或说令人深陷。
这让人不禁赞叹,电影的调度,不温不火,却缜密扣紧,妥当的留白,纯洁的童贞都像是一把放大镜,拉扯出光线之外的阴影。我们不只随着阳光的摇曳,感到宁静,也因应灰暗的衬映,体验到角色的立体,一棱一角,都像长了脚,漫步到人们的眼前。
说回大卫,如果抽掉他,整部电影就会崩塌,他不只是画龙点睛,更是叙事的轴心,推动着角色人物前进,有时则像一面镜子,映照出角色的内心。
大卫与外婆的互动,更将韩国移民的内外处境,都给具体地勾画出来。
在大卫的眼里,外婆就是捣蛋鬼,污染美好生活的病毒,一个要打败或是驱离的恶魔。唯有面对外婆,他不逆来顺受,反抗与冲撞,甚至用童言童语斥责外婆的存在。
明明外婆就是大卫的根,照理来说,应能从中寻求到归属,大卫却只感受到厌恶感。
这正是电影巧妙的地方,它没有花大量的画面,去呈现亚裔移民在融入的努力,却能透过大卫的自然反应,带出亚裔在族群融合上的挣扎──总是委屈自我,甚至鄙弃了传统文化去讨好白人社会,以符合"模范少数族群”的刻板标签,而非造成他人困扰的“黄祸”。
藉此,他们才能被允许存在,被允许分享美国梦这一块大饼。
不够白,不够黑,黄皮肤这一件事让亚裔尝尽了苦头,即使努力融入白人社会,却总被排除在外,不管过了几代都是。
再多的付出,都洗刷不掉上了色的滤镜。
美国本土看待亚裔移民者的看法,依然为脏乱,却又总是委曲求全,不打不闹,却也不讨喜。
乖巧的印象,模范的标签,甚至还被社会当成分化的武器,利用亚裔的成功,将非裔的不成功,合理化成自身的懒惰与愚笨,以规避体制不完的事实。
而这又加深了亚裔的困境,即使同样是弱势,黑与黄,还是无法联手抗衡无情的白。
再者,说来讽刺,亚洲文化强调的明明是集体主义,但就电影内容来看,却会发现它也不断在暗示,韩裔移民的不和与竞争。
综上所述,电影大胆揭露出美国梦的丑恶与狰狞,再次鲜明,韩裔群体落处于里外不是人的窘境,无法团结,但又无法融入。到头来,
剥除掉梦的妆点,美国不是缤纷的熔炉,而是充斥着对立、偏见与歧视的大染缸。
梦,是基于现实而构筑,又或是因现实的扭曲而来
放逐自我与拯救彼此
文章来源:《中国土地》 网址: http://www.zgtdzz.cn/zonghexinwen/2021/0421/858.html